第九章（二）

黑泽志玲指了指自己的肋下：“当初我和你一样，也是一心想逃走，可结果呢？现在我被摘除了四根肋骨，连站久一些都没有力气。如今我已经认命了，我就是个下贱的骚母狗而已，只要能让主人开心，我就已经满足了。”
这时，隔壁房间传来了明日香的阵阵惨叫和求饶声，曲筱绡听的脊背发凉，她不知道接下来吕岳会怎样处置自己。
在媚药的作用下曲筱绡躺在地上折腾了一宿，直到天明才慢慢缓过来。此时隔壁房间里已经没了什么动静，她翻身坐起来问一旁的黑泽志玲：“怎么回事？明日香呢？她被怎么样了？”
黑泽志玲冷冷的回道：“你现在还有心思管她？刚才我见有几个人来带她走了，咱们大概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吧。如果运气好的话，或许会在地下暗网的虐奸母狗之类的直播中看到她。”
曲筱绡还想说什么，只听大门一响，吕岳推门走了进来。曲筱连忙学着黑泽志玲的样子趴在地上扭着屁股向主人打招呼，心里却极为恐慌。
吕岳在床沿坐下，捧着曲筱绡的脸：“不愧是曲妖精，胆子不小嘛，居然敢串通叛逃，真以为你那点计划我看不透么？”
曲筱绡闭着眼，一声不吭。
“看在你初犯的份上，暂且记下这一次，不过嘛……”吕岳慢悠悠的说着，同时掏出一样东西套在曲筱绡脖子上：“以后得对你严加管教了，好让你记住做母狗的规矩。”
曲筱绡睁开眼一看，吕岳给她套上的是一条皮质的项圈，感觉软软的，上面还有花纹，只是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曲筱绡仔细看了看，忽然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巴。她认出上面的花纹和明日香大腿根的那一圈纹身一模一样，难道这项圈就是明日香腿上的皮剥下来做的？
曲筱绡彻底崩溃了，任由吕岳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前后门，再也不敢做任何反抗。吕岳满意的看着这只顺从的小母狗，心里暗想：“看来这次的调教初步完成，是时候该带她回去遛遛了。”
三天之后，樊胜美和邱莹莹的微信都收到了吕岳的信息：“母狗们，晚上来楼上集合。”
吕岳这趟出门足有一个月，樊胜美和邱莹莹早已望穿秋水，一到晚上小骚逼就空落落的，两人只得搂着睡在一起互相慰藉。
终于把吕岳盼了回来，两人无比性奋，早早便沐浴更衣准备妥当，到了楼上刚出电梯，她们便将肛塞乳夹等一一装好，爬到吕岳门前按响了门铃。
门刚一打开，两条发情的母狗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轮番献媚。吕岳也毫不客气，将樊胜美和邱莹莹按在胯下就地正法，在玄关门口的地板上留下两滩黏黏的淫液。
一番激情之后，吕岳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，樊胜美和邱莹莹趴在吕岳身上一起舔舐着沾满她们淫液的肉棒，两个屁股高高撅起在吕岳面前。吕岳掰开她们逼缝，几缕清亮的淫液顺着毛发慢慢流了下来。
吕岳伸手在逼缝里拨弄了一下，樊胜美娇笑一声，趴在吕岳身上扭动起来，软绵绵的奶子在吕岳小腹上来回摩擦。
吕岳问道：“这一个月都没喂你们了，骚母狗饥渴难耐了吧。”
邱莹莹撒娇道：“那当然了，离了主人的调教，骚母狗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嘛，主人你怎么狠心离开这么久。”
樊胜美也说道：“是啊，主人不在，每天晚上母狗的骚逼都痒痒的，就盼着主人能早点回来塞满它呢。”
吕岳笑道：“不是我想抛下你们，我只是有事出门一段时间而已。这次还专程给你们带了个伙伴回来，怎么样？有没有兴趣见一见，保证你们喜欢。”
樊胜美和邱莹莹惊喜道：“是吗？主人快让母狗看看，是什么样的伙伴。”
吕岳朝里屋喊道：“你还等什么呢？还不快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，里屋的门被推开，一条光溜溜的母狗低着头从里屋爬了出来。吕岳吩咐道：“去门口，先把地上的骚水喝了，然后再过来挨操。”
那条母狗不敢怠慢，立刻乖巧的爬去门口，伸出舌头一点点将地板上樊胜美和邱莹莹的淫液一点点舔干净，然后爬回吕岳身边，低着头撅起屁股趴在地上。
吕岳瞧着面前的母狗，倒也不急着动手操她，慢悠悠的说道：“这就是我这次专门带回来的，就送给你俩做宠物吧。记住，她现在是我手里最低贱的母畜，你们俩尽可以随意使唤她。”
樊胜美心里暗喜，她知道吕岳的性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，既然走上了这条路，自己当然要努力在性奴中出人头地。吕岳已经慢慢开始对她颇为青睐，如今居然还送她一条母畜来调教，樊胜美自然喜出望外。她伸出腿用脚尖挑着那头母畜的下巴：“喂，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啊，一点规矩都不懂，母狗就要有个狗的样子，把脸抬起来看看。”
那母畜依旧低着头，一言不发。
吕岳在一边说道：“她现在是你俩的宠物，要是不听话，要打要骂都随你们高兴……”
听了吕岳的话，那母畜吓得一哆嗦，连忙颤抖着把头抬了起来。
邱莹莹看了一眼，惊喜的喊道：“是你！曲妖精，你居然也成了主人的母狗？”
樊胜美从吕岳怀里跳起来，伸手揪着曲筱绡的头发提起来，仔细看了看，笑道：“哟，真没想到啊，我们的曲大小姐平日里高高在上，居然会是最低贱的母畜。哈哈，真是风水轮流转，你居然也有今天……”说着樊胜美挥手给了曲筱绡两个清脆的耳光，又伸手拽了拽曲筱绡脖子上的项圈：“这玩意倒挺别致的，手感也不错，套你脖子上正合适嘛。”
曲筱绡眼中含泪：“樊大姐，我……”
“住嘴，老老实实的听话，或许还能多赏你几根骨头。过来，乖乖给我们舔脚。”
曲筱绡不敢抗命，连忙爬上前，把樊胜美和邱莹莹的脚丫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，又含着脚趾慢慢吮吸。
樊胜美满意的笑了，接着分开大腿：“喂，曲母狗，过来把主人射给我的精液都吸出来吃了。”
曲筱绡犹豫了一下，屁股上顿时挨了邱莹莹两下鞭打：“没听见吗？赶紧照做。”
曲筱绡连忙爬过去，双手掰开樊胜美的阴唇，用嘴凑在逼口一下下的吸吮，同时舌头在阴蒂和肉缝间来回滑动。
在这一番刺激下，樊胜美情欲又起，骚逼一阵阵收缩，吕岳刚刚射进去的浓精混合着淫液都被挤了出来，被曲筱绡尽数吃下。
樊胜美用脚趾夹着曲筱绡的乳头来回晃动：“哟，真看不出你这小畜生居然这么有料，这晃晃悠悠的，还真是乳交的好材料。”
吕岳把玩着樊胜美的嫩乳笑道：“她哪有什么料，一对小馒头而已，那比得上你这对车灯。我是专门给她用了药，才发育成现在的样子。看样子她的奶也涨起来了，一会你们可以尝尝这小母畜的奶是啥滋味。”
“什么？曲母狗居然下奶了？”樊胜美用脚趾夹着曲筱绡的乳头挤了几下，果然有洁白的奶水流了出来。
吕岳起身将曲筱绡放平，开始了每日的例行调教。曲筱绡双腿被分开抬起，骚逼和屁眼被吕岳来回穿插。两个奶子被樊胜美和邱莹莹一边一个含在嘴里，用手用力的揉搓。一股奶香味渐渐弥散开来，曲筱绡觉得乳头麻酥酥的，涨奶的感觉渐渐缓解了。
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，曲筱绡骚逼和屁眼被灌满了精液，上面的一对奶子则被吸了个干净，吕岳让她们换好衣服，三人回到了22楼。
刚出电梯，迎面碰见了安迪。安迪一见曲筱绡，惊讶的问道：“筱绡，这一个月你上哪去了？我一直都联系不到你。”
曲筱绡自然不可能公开自己成了母狗，再加上她已经认定是安迪出卖了自己，心里一阵怨恨：“没什么，公司的事不顺，出去一趟散散心。”
邱莹莹搂着曲筱绡的脖子：“是啊是啊，她刚回来，我们刚才给她接风洗尘，对吧。”
曲筱绡点点头：“嗯，我累了，先回去休息。”说着便回了自己房间。安迪看她精神不好，便也没有追问。
曲筱绡关上房门，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母畜经历，又摸着脖子上那条用明日香大腿根的皮做成的项圈，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痛哭起来。
安迪回到自己家中，坐在电脑前处理了几份文件，脑中却又冒出曲筱绡的影子。不知怎么的，她总感觉刚才曲筱绡的样子有些奇怪，说话的语气，走路的神态似乎都和平时不太一样了。安迪摇摇头，是自己太多心了么？
可接下来安迪不管怎样也无法静下心了工作，她索性仰在椅子上，细细回想刚才曲筱绡的一举一动。
忽然，安迪坐起身来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：刚才在楼道里见到曲筱绡的时候，邱莹莹一直搂着她的脖子，从拉开的领口安迪似乎看见曲筱绡脖子上戴着一个东西，当时她还没有在意，现在回想起来，那东西似乎有点像是……
安迪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，她思虑再三，起身回卧室拿出一个移动硬盘插在电脑上，慢慢翻看着里面的资料。
资料图片上都是一个个妙龄女子，从十六七到三十出头的都有，有几个是亚裔面孔，但更多的是欧美的白人。
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，或穿着惹火的情趣内衣，也有的被五花大绑，还有的身上满是鞭痕，或趴或坐，还有被倒吊在空中，各式骚逼菊门以及嘴里都塞满了肉棒，有的还被操着奶子，还有的满身沾满精液。
但她们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，那就是脖子上都套着一个精致的项圈。
安迪翻看着这些图片，不由得自言自语道：“曲筱绡，难道你已经……不会吧，以你的身份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而在此时，楼上的房间里，吕岳正仰躺在床上，两条腿搭在黑泽志玲的背上。
黑泽志玲乖巧地趴在吕岳胯下，用嘴慢慢清理曲筱绡、邱莹莹和樊胜美刚刚留下的残液。
吕岳手里拿着平板电脑，正在翻看着安迪的资料。这些资料是他的助理林淑韵刚刚发过来的，吕岳仔细看了一遍，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：“原来如此，这个女人……倒挺有意思……”
根据林淑韵调查到的资料，安迪去了美国读书，毕业之后直接进入华尔街任职，几年下来已经是有名的商业精英。
不过吕岳更注意的是安迪的另外一些经历。
安迪在读书期间曾经交往过一个外国男友，两人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。但安迪性格保守，一年多来仅限于牵手，连接吻都还没有过。
终于那个外国男友等不及了露出了真面目，安迪也觉得不太对劲，经过一番暗中调查，这才发现她这个男友多年来一直在学校里物色女生来调教成母狗，更让安迪震惊的是，此事的幕后老板居然还是自己的导师。
安迪开始冷静下来慢慢考虑对策，她的导师是业内大牛，知名度很高，若是贸然将这件事捅出去，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自己。
而且安迪在接下来的调查中还发现，这种调教性奴母狗的事在上流社会中司空见惯，不会有什么人帮她撑腰的。
最终安迪果断与男友分手，正好她已临近毕业，也并没有失陷进去。
总之最后她顺利离开了学校进入职场，听说之后她的导师还为错失了她这条母狗而大为懊恼。
进入华尔街商圈之后的安迪如鱼得水，很快便成长了起来，这也多亏了老板对她的赏识和重用。
安迪也很感激这位名叫鲁卡斯的老板对她的知遇之恩。
可就在一年前，安迪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现象，公司里的一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似乎都与鲁卡斯有着各种奇怪的瓜葛。
经历了学校里的事之后，安迪本能的警觉起来，但经过几番调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终于在圣诞节休假前的公司酒会上，安迪在喝下鲁卡斯敬她的一杯红酒之后不久，便觉得四肢冰凉，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。
不过有一件事让安迪至今也想不明白，她那时虽然头痛欲裂，但神志却十分清醒，只是无法动弹罢了。
也正因为如此，安迪才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了解的一清二楚。她被两三个女人抬着去了别墅的顶楼，扔在大卧室的床上。
安迪不认识这几个抬她的女人，只是清楚的看到了她们脖子上的精美项圈。
没过多久，又有五名昏睡的女子被抬了进来，安迪认得她们都是公司里这一年来新入职的同事，她大概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。
又过了一阵，安迪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，她挪动着身体呼唤另几名女子，可她们都毫无反应。
安迪只得连滚带爬的躲进了壁柜的夹层之中。
过了不久，喝的醉醺醺的鲁卡斯摇摇晃晃走了进来，那几名带着项圈的女子正赤身裸体趴在地上，项圈上的狗绳牵在鲁卡斯的手里。安迪强忍着，用手机拍下了房间里多人运动的场景。
待夜深人静的时候，趁屋里的人都睡熟了，安迪的身体也终于恢复了自如，她这才趁着夜色从壁柜里爬出来，悄悄回到了楼下大厅，混在渐渐离开的宾客中离开了。
在那之后，安迪处处留心，再也没有给鲁卡斯任何下手的机会。同时她暗中收集了鲁卡斯豢养母狗的各种证据，可惜到最后这些证据还是没有派上用场，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在这个上流圈子里这样的证据应该交给谁，只怕公开之后的第二天自己就会被消失了。要想成功脱身，恐怕得另想办法。
安迪决定从别的方面下手。她花了几个月的工夫，终于把鲁卡斯的公司的各种投资方案带入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，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安迪操心了，投资失败的连锁反应接连到来，一步踏错便再也无法弥补，鲁卡斯终于破产了。
安迪虽然成功的弄垮了鲁卡斯的公司，但她心里明白，余下的那些资产和鲁卡斯的那些性奴母狗很快就会被别的资本接手，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很危险，于是她便动了回国的念头。
可惜回国虽然容易，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？虽说弄垮鲁卡斯公司一事自己做的很隐蔽，没人知道是她的主谋，但自己毕竟是公司的首席财务官，投资失败自己难辞其咎，有这样的经历，恐怕在国内也无法有好的发展了吧。
就在安迪发愁的时候，一个叫老谭的男人出现了。老谭的大名叫谭宗明，是魔都有名的晟暄集团的老总，他似乎对安迪的能力极为看重，力邀安迪加入晟暄集团担任首席财务官。盛情难却之下，安迪也答应了他，随即来到了欢乐颂。
看了这些资料，吕岳感到很兴奋，在美国学习工作十年，居然能接连从两个母狗同好的手里全身而退，这样的猎物让吕岳有了极强的征服欲望，胯下的肉棒高高的耸立起来。
黑泽志玲正在乖乖的给吕岳口交，发现吕岳来了性致，粗大的肉棒直入咽喉。
她也加快了动作，连续来了几十次的深喉，然后双手掰开自己的逼缝，对准龟头慢慢坐了下去。
吕岳感受着温暖的逼肉慢慢将肉棒包裹的感觉，当感觉到龟头触到子宫口的一瞬间，吕岳将腰猛地往上一顶，龟头直接顶开子宫口钻入宫颈之中。黑泽志玲娇呼一声：“啊……主人……母狗好舒服……”
之后便浑身酥软，瘫坐在吕岳身上。
黑泽志玲毕竟是调教乖巧的母狗，用双手撑着身体，夹紧逼缝慢慢上下套弄着肉棒。而且她还暗中耍了个花样，当她坐下去的时候，会故意坐的很深，然后停顿片刻，将屁股前后扭动几下，让吕岳的龟头更强烈地深入刺激自己的宫口。
吕岳自然发觉了黑泽志玲的花招，心中暗笑：“这老婊子，都已经是喂熟的狗了，还这么不守规矩。哪有母狗伺候主人的时候只顾自己爽的。也罢，先让她快活片刻，一会再好好收拾她。”
吕岳给林淑韵发了一封邮件：“一个小时，把这三件事调查清楚，之后立刻回复我。”
邮件发出后，吕岳将平板电脑丢去一边，此时黑泽志玲还沉浸着无法自拔，逼缝中已经淫水淋漓。
吕岳伸手捏住她的两颗奶头用力一扯，黑泽志玲淫叫一声，向前扑倒在吕岳怀里。吕岳顺势翻身将她骑在胯下，肉棒猛力撞击她的花心，操得黑泽志玲连声告饶：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慢点……骚母狗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吕岳并没有停下，同时还用力掐着她的奶头：“怎么？这样就受不了了？你这老婊子刚才不是还挺享受嘛？那就继续发骚啊。”
黑泽志玲被操得高潮迭起，逼缝不由自主的痉挛收缩在一起，两条迷倒万千宅男的大长腿乱踢乱蹬，嘴里不停浪叫：“主人……骚母狗知错了……”
吕岳不为所动，还是用肉棒一下下钻进黑泽志玲的骚逼里，双手将一对奶子肆意揉捏，不紧不慢的问道：“是么？说说看，你究竟哪儿错了？”
“骚母狗伺候……主人……的时候……未经主人允许……不能……只顾自己享受高潮……”
“嗯，知道就好，你要记住，在我这里，你这种自以为高贵，跑去外国卖逼的骚货只能是最低贱的母狗，记住了吗？”
黑泽志玲被操得浑身发抖，只能不住的点头。吕岳抬手抽了她一耳光，打的她奶子都颤了几颤：“骚逼，不会说话么？”
黑泽志玲连忙开口：“是……主人……骚母狗记住了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吕岳说着搂着她两条长腿向上提起，把光溜溜的屁股抬了起来，顺势抽出肉棒，将上面沾着的浓稠的淫液抹在黑泽志玲的屁眼周围。
黑泽志玲的声音开始颤抖：“主人……这里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吕岳道：“怎么？你这老婊子出国卖了这么久，难道连后门都没开发过吗？”
黑泽志玲连连摇头，告诉吕岳，虽然她被日本老公调教了这么久，可那个日本老公却因为肉棒勃起后硬度不够，几番尝试都没能成功。所以黑泽志玲的屁眼到现在还是一片未开发的处女地。
吕岳道：“哎，还真是大意了，在日本那么久，只顾着调教曲筱绡这小骚货，居然让你给漏网了。”
说着他挺起肉棒略一用力，便将一半刺入了黑泽志玲的后庭。
黑泽志玲菊花一紧，口中浪叫一声，不由自主的缩紧了屁眼。可她哪里能抵挡吕岳的强插，没费多少工夫，整根肉棒便已经插了进去。
黑泽志玲瘫软在床上，任由吕岳在自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。她当初一门心思嫁去日本，自以为找到了真爱，却被当作母狗调教。她虽然顺从，心里却一直抱有一丝幻想，当她发现自己那日本老公的日本硬度不足的时候，便在他试图给自己破肛的时候有意缩紧屁眼，这才保住了身上最后一片处女地。黑泽志玲想着，万一有一天能摆脱出去，遇到一个白马王子，也好把自己身上最后没有被侵犯的地方献给他。
可这个美梦被吕岳彻底粉碎了。黑泽志玲对自己彻底失去了希望，她心里想着：“算了，就这样吧，就这样安安分分的做主人的一条母狗也好，只要能好好讨主人的欢心，至少还能得到到高潮的体验。”
想到这里，黑泽志玲彻底放松下来，慢慢扭动着屁股，将屁眼主动配合着挨操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爽……主人……用力啊……把母狗的屁眼和骚逼操烂……”
黑泽志玲淫荡的浪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。
就在黑泽志玲沉溺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时，吕岳的手机上忽然传来了视频的请求。吕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，将手机夹在黑泽志玲的双乳之间，顺手接通了视频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林淑韵的脸。
当林淑韵看见吕岳赤裸的上身出现在屏幕上时不禁愣了一下，但随即就明白过来，胯下的骚逼不由得痒了起来。她强忍了一下，开始向吕岳汇报刚刚调查到的结果：“吕总，和您料想的一样，安迪多年来一直在服用一种药物。”
吕岳笑道：“果然如此，我就说这女人怎么会被喂药之后还能保持清醒，一定是她吃过的什么别的药物的作用。说说看，她服用的是什么？”
吕岳一边说着，一边继续交替在黑泽志玲的骚逼和屁眼中轮流抽插，操的黑泽志玲高潮不断，一对奶子夹着手机不停的上下颤动。
林淑韵在视频对面只觉得屏幕晃晃悠悠的来回摇动，再加上黑泽志玲那种嗲声嗲气的浪叫，弄的她心里也痒痒的。林淑韵将手伸进胯下摸了一把，骚逼中早已是淫水泛滥，她将两只手指插进逼缝，在G点上用力摩擦，接着对吕岳说道：“吕总，安迪服用的……是一种很罕见的药，有预防和抑制某种精神疾病发作的功能。”
吕岳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一下：“精神疾病？她为什么会吃这种药呢？”
“这个我也调查过了。安迪的外婆和母亲都患有这种精神病，这是一种遗传性的疾病，有一定的可能性传给后代，所以安迪多年来非常紧张，吃这种药是为了提前预防。”林淑韵一边说着，声音慢慢的开始变得颤抖。
吕岳知道，视频对面的那条小母狗也快要发情了，他有意加大了力度，让黑泽志玲的叫床声更加急促，加倍刺激着林淑韵的情欲。
林淑韵咬着下唇，手指也愈发的用力，一直伸到骚逼的最里面抠弄，嘴里一边娇喘，一边继续说道：“第二件事……那个谭宗明也调查清楚了……他是晟暄集团的老总……生意做得很大……家里养了十多个母狗……他邀请安迪回国……大概也是想……啊……”
吕岳点点头，心中暗想：“看来不止我一个看中了安迪这个婊子啊，必须早点下手了，别便宜了别人。”
这时，吕岳看林淑韵已经愈加发骚，故意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怎么变成这样了？”
林淑韵娇喘着说道：“吕总，你那边的镜头总是晃晃悠悠的，看不清嘛。”
吕岳一笑，抬手在黑泽志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，黑泽志玲乖巧的翻了个身，趴在床上，将屁股撅起来，两手向后将两瓣臀肉掰开，露出刚破处的屁眼和淫水泛滥的骚逼。
吕岳将手机放在黑泽志玲的背上，继续挺起肉棒操着胯下母狗，一边对视频对面的林淑韵说道：“小贱货别找借口，发骚了就直说。把衣服都脱了，骚逼掰开我看看。”
林淑韵迅速将衣裙脱掉，坐在床上，将手机摆好对准胯下，用力将黑色丝袜的裆部撕开，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骚逼，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，不时的将奶头送到自己嘴边吸弄。
吕岳瞧着这个发情的小母狗，吩咐道：“把手指放在嘴里，尝尝自己的淫水是啥味道。”
林淑韵遵命将左手的手指含在嘴里，一脸风骚的说道：“主人……贱母狗……要发情了……想喝主人的精液……主人……母狗的贱逼想挨操……”
在吕岳的指挥下，林淑韵慢慢也到达了高潮，随着肉缝的一阵阵痉挛，黑泽志玲和林淑韵同时从骚逼中喷出一股淫水，两条母狗都潮喷了。
吕岳翻身躺下，搂着黑泽志玲玩弄着她的奶头，视频对面的林淑韵则瘫软在床上，喘息了片刻之后，她又向吕岳汇报了两件事。一是安迪有一个弟弟，但智力上有些问题，而且从小失散。二是安迪作为晟暄集团的首席财务官，目前正在策划着收购红星公司的事宜。
吕岳想了想，对林淑韵下达了命令：“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安迪那个弟弟的下落，另外吩咐下去，我们也要参与对红星公司的收购……”